在遭到猛烈轰炸的一天,一家公共厨房提前关闭,让员工们能够回家。警察用白色沙袋堵住警局的窗户。每隔几分钟,记者就会听到炮火射离或射入城市的轰鸣声或砰砰声。
在乌克兰军队继续在乌南展开反攻之际,俄罗斯军队猛烈轰击乌东北城市库皮扬斯克。美国之音(VOA)记者和摄像师在实地目睹了俄军的攻击,当地民众正在转移,而军人准备迎接战斗。
被控向中国政府出卖敏感信息的美国海军士官赵文恒(译音,Wenheng Zhao)星期二(8月8日)在加利福尼亚州洛杉矶的联邦法庭出席羁押听证。法官拒绝将其保释。
一个敞开的绿色木箱丢弃在一条土路边,里面的东西散落四处。在被遗弃的凉鞋和防弹服中间,还有一包包被撕开的俄罗斯军用食品。
在报道美国国务卿安东尼·布林肯周日(6月18日)与中国外交部长秦刚会晤的媒体拍照之前,美国记者被告知,如果美国随团媒体的任何成员决定大声提问,他们将立即被踢出采访场地,而且如果将来再前往中国大陆进行报道,他们也还可能最终被拒绝发放签证。
在美墨边境四个城市近一周的采访中,我们遇到50多名中国“走线客”。就在我们结束采访的最后一天,还看到刚抵达墨西哥边境城市的中国人。他们为什么去国离家,踏上危险重重、花费不低的“走线”之路?
在美墨边境采访的最后一天,我们得知有两名中国人在墨西哥边境城市雷诺萨的“生命之路”(Senda De Vida)庇护所落脚,于是决定再次前往那里采访。
墨西哥边境城市雷诺萨(Reynosa)也是很多移民聚集的地方。那里有不少移民庇护所。不过很多中国“走线客”如果在雷诺萨停留,往往会选择住旅店。
从厄瓜多尔出发,穿过中南美洲的热带雨林,通过墨西哥进入美国,俗称“走线”。过去几个月来,以这种方式赴美的中国人越来越多。星期三(5月10日),在墨西哥边境城市马塔莫罗斯(Matamoros),我们遇到数名从那里渡河进入美国的中国“走线客”。
根据无国界记者组织(RSF)发布的2023年《全球新闻自由指数》,中国的新闻自由度在全世界排行倒数第二,仅高于朝鲜。报告称,中国是全球最大的记者监狱,对记者的箝制越来越像朝鲜。多位驻华外媒记者也告诉美国之音,中国的新闻环境每况愈下,几乎到令人窒息的地步,因此,今年评比被下调,不令人意外。
虽然全世界都在关注类似巴赫穆特正在发生的那种逐屋巷战,但是乌克兰战争前线的多数地段却有着非常不同的现实:乌克兰军人深挖战壕或者隐蔽在树丛之下,长时间地等待着命令或者敌人进攻的消息。
纽约是一座不眠之城。不过这个纽约是乌克兰顿涅茨克州的纽约,昔日名为诺夫戈罗德西克。城市的街道空空荡荡,建筑物处在半废弃状态,地窖一片漆黑,这使得炮声仿佛更加响亮,甚至更加吓人。俄军和乌军就在城市周边,战壕彼此相隔只有几公里。炮火似乎从未止息。
我们在人行道上遇到了亚历山大·彼得连科,当时,在清晨的一次轰炸后,工作人员正在清理碎玻璃。他唇上留着一撇浓厚的白胡子,戴着黑色的冬帽,默默地跟我们打了招呼。
随着冲突升级,波兰边界沿线社区继续生活在战争阴影之下。去年,他们看到数百万乌克兰人为逃离俄罗斯的入侵而涌入波兰。与此同时,波兰人不得不去适应发生在家门口的大规模战争。
在连接乌克兰东北部与俄罗斯的铁路线的道边公路上,新科扎恰是最后一个对平民开放的目的地。
49岁的谢尔盖·扎姆连科曾经在恰索夫亚尔的市场卖鱼。但是,当战火逼近时,他把自己的小货摊搬到了城外路边。
乌克兰人过去习惯了每天24小时每周七天供电不断的日子。然而,在俄罗斯开始轰炸他们的电厂之后,国家的一种“新常态”开始了。
在乌克兰利沃夫的圣潘捷列蒙医院,在战争中受伤截肢的军人勇气不减。
上百名示威者来到巴黎市中心的人权广场,用标语牌和口号表达对11月底在中国大陆各地发生的抗议活动表示声援和支持。他们中的大多数都是在法国大学上学的大陆留学生,多位受访者表示,这是他们第一次参与街头抗议活动,是国内在街头发声的学生们给了他们这样的勇气,让他们站出来表达自己的想法和声音。
英国为英女王伊利沙伯二世举行国葬,民众怎样看她一生的政治遗产?她的儿子查理斯三世继位,能否继承母亲的软实力?
英女王的灵柩开放让民众瞻仰,连日来有数以十万计的人排队致敬。美国之音记者获准入场采访,作近距离观察。
英国民众对伊丽莎白二世的喜爱已然跨越了是否支持君主制的界限。在失去了女王这一国家的精神支柱后,英国是否会进入一个不确定的新时代呢?
在上周四晚上英国女王伊丽莎白二世离世的消息公布后,地处伦敦市中心苏活区的唐人街也很快宣布停办原本计划在周末举行的中秋节庆祝活动,并在唐人街内开设了两处签名悼念处,供人们前来寄托哀思。在英国的华人们在用自己的方式纪念着女王,同时也在展示着他们与英国社会间的不同连接。
英国伦敦——伦敦毫无疑问是全球最多元的城市之一,这里有来自全世界不同国家的移民。在前来白金汉宫悼念女王的人群里,有着形形色色的面孔。我很好奇这些非洲裔、亚裔或是加勒比海裔的英国人是如何看待伊丽莎白二世女王的。
英国伦敦——常居瑞典的我,在周四的午夜收到了前往伦敦,报道女王离世的通知。周五的下午,我坐上了前往伦敦的飞机,并在傍晚走出了斯坦斯特德机场的候机大楼。处于职业的敏感和工作的需要,我在到达机场后就开始搜索一切与女王离世的相关信息:机场的电子屏幕,表情悲伤的人,或是白色花朵、黑色袖章之类,与哀悼有关联的东西,但也许因为我的视野太有限,一直无法找到合适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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