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最高领导人习近平治下,中国正兴起新一波移民潮。8月,美国之音记者造访南美洲赤道小国厄瓜多尔,寻找新近移居那里的中国人,记录他们去国离乡背后的故事。
1989年6月8日,天安门广场硝烟刚散,金秀红离开北京前往美国。从小在这座城市长大的她,时任《北京周报》记者。在那年春季的学生民主运动爆发后,她曾组织过记者界的支持活动。3号夜里,在架设路障时,她腿部受伤,被送进医院。
熬过了白昼的酷热,夜晚的莫哈韦沙漠凉风徐徐。陈维明的白色露营车停在一片寂静的沙地当中,晚风透过微微摇下的车窗吹进漆黑的驾驶室,忙碌了一天的陈维明躺靠在平放的座椅上,舒适入眠相当不易。他的右手边,摆放着一把上了弹夹的黑色格洛克手枪。
作为来自德克萨斯州的联邦众议员,格林所代表的选区与发生枪击的亚特兰大市相距超过800英里。但在3月28日这一天,他与来自加州的众议员赵美心(Judy Chu)等四位国会亚太裔党团成员专程飞来佐治亚州首府,逐一走访枪击案发生的三个地点。
美国之音记者在一个阴沉的雨天来到了谭小洁的店外。店门上方“营业中”的霓虹灯招牌早已熄灭。近两周前的一个傍晚,谭的生命终结于门的另一侧。3月16日,在这个位于佐治亚州首府亚特兰大市北部40分钟车程外的按摩店里,几声枪响夺去了4人的生命。枪手罗伯特·艾伦·朗(Robert Aaron Long)随后驱车前往另两家按摩店,开枪射杀了另外4人。8名受害者里,有6人是亚裔女性。
美国新型冠状病毒疫情持续蔓延之际,五月底起美国各地皆有抗议活动,多位公共卫生专家强力呼吁民众,在抗议同时,也要抗疫。美国之音记者黄耀毅在采访白宫前抗议活动之后出现疑似新冠病毒症状,因而接受了新冠病毒检测。他分享了个人的经验。
白宫新闻室向来在简报会时挤满了争相发问的记者,新冠肺炎疫情在美国蔓延之后,如何在狭小拥挤的空间内一同工作,对记者们形成了挑战,也改变了白宫记者们,尤其是电视台记者们的工作常态。3月10号开始,白宫西厢的记者室也放置了消毒洗手液。
在新冠病毒阴影下,经历了几个星期大起大落的情感过山车之后,69岁的母亲终于在我的地下室欢喜地过上了隔离生活,玩着电子游戏。
应对新冠疫情的封锁措施产生了一些出人意外的效果。对于伦敦人来说,这为他们带来了新鲜空气。
世界各地的音乐家因禁足令停留在家中,但他们都创造性地表演并磨练自己的技艺。这里是一名前歌剧歌手的经历。
跟欧洲邻国相比,土耳其的新冠病毒疫情来得较晚,但是病毒的威胁已经成为现实,而且正在对生活造成越来越大的冲击。人们同时担心这种局面恐怕会持久下去。
世界各地都面临严峻的新冠疫情。但是,对于现在生活在一起的家庭来说,同在一个小世界,也不容易。
3月2日,美国宣布对五家中国政府控制的国营媒体机构的中方在美人员人数设定上限,并限期这些中国官媒机构3月13日起执行新的人数限制规定。这一宣布显示美中两国互相驱逐记者的战局开始升温。一般认为,在这种形势下,北京肯定会采取报复行动,虽然此前华尔街日报驻华的两名美籍记者和一名澳籍记者已被中国外交部吊销记者证。
在新冠疫情禁足令中的生活,温和地说也是令人窒息的。但是到目前为止,大多数人因为顾及所有人的缘故,还都遵守规则。这种环境令人窒息,特别是对于那些曾经生活在英国这样自由开放的社会中的人们更是如此。
在保持社交距离的当下,很多记者和许多美国人一样处境艰难,因为这份工作将他们置于和人们密切接触的危险当中 。对于美国之音记者维达库斯瓦拉来说,这只是他工作中充满挑战的一部分。
在保持社交距离的当下,很多记者和许多美国人一样处境艰难,因为这份工作将他们置于和人们密切接触的危险当中 。这只是他工作中充满挑战的一部分。
我还是可以继续工作,但是新闻工作让我最喜欢的环节一向是做报道,包括到以色列和约旦河西岸各地采访以色列人和巴勒斯坦人。如今我真的是怀念这种外出工作。
在加州,按照就地避难的规定,如果不是一家人,人们外出时必须保持彼此六英尺的距离。这意味着锻炼身体成了一个挑战。
由于新型冠状病毒大流行,美国许多学校在学年剩余时间都停课,因此上学的孩子现在都由家长看管,他们中的许多人被迫在家工作。
上星期五(3月20日),我们总算回到了紧挨意大利罗马城北的家。这一天也是我们为期两个星期的隔离的开始。
韩国的做法受到了广泛的赞扬,被认为是在不采取强制限制流动或大规模关闭企业的情况下遏制新冠病毒的全球模式。但人们担心,各国放松隐私法以应对疾病爆发的长期影响。
封城下的生活令人不安。对有些人来说,这意味着孤独和恐惧。不过,新的生活方式也让人们有了一些新的体验和感悟。
白宫星期一(3月16日)加强了戒备措施,以应对一个看不见的敌人:新型冠状病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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