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国务卿安东尼·布林肯(Antony Blinken)星期天(1月7日)在约旦首都安曼与约旦国王和外交大臣举行会晤,并参访了世界粮食计划署在安曼的一家仓库,以便在他这次对中东紧急外交之行中竭力防止以色列与哈马斯在加沙的战争外溢扩大。
美国国务卿安东尼·布林肯(Antony Blinken)于周六(1月6日)晚间在与土耳其总统雷杰普·塔伊普·埃尔多安(Recep Tayyip Erdogan)举行会谈后对记者表示,土耳其准备利用它对中东关键国家的影响力来缓和并防止加沙冲突蔓延。埃尔多安是以色列在加沙军事行动的强烈批评者。
以色列军方发言人星期六(1月6日)说,以色列军队完成拆除加沙北部的哈马斯“军事框架”,打死大约8千激进分子,夺取几万件武器和几百万份文件。
自2021年8月重新执政以来,阿富汗的伊斯兰塔利班统治者展示了雄心勃勃的基础设施和自然资源开发项目,期望以此实现经济自给自足。
缅甸军政府承认,已经从东北部靠近中国边境的重镇老街撤出军队,老街之前已经被“三兄弟联盟”这个族裔武装组织占领。
美国海军与菲律宾海军星期三(1月3日)和星期四两天在南中国海举行了两国军方在两个月内的第二次联合巡航。巡航期间, 美菲舰艇遭到两艘中国海军舰艇的尾随和监视。双方军人向对方明确表达主权立场,之间几乎不存在妥协的空间。
以色列调查人员透露,正在加沙与以色列国防军(IDF)进行激战的哈马斯武装分子大量使用了中国制的武器,其中包括冲锋枪和榴弹发射器,而以军在战场上已经从哈马斯手中缴获了大量这样的武器。
越南共产党总书记阮富仲称赞与美国和中国关系的改善是河内平衡超级大国关系的“竹式外交”战略的重大进展。
美国国务卿布林肯周五(1月5日)抵达伊斯坦布尔,预计将于周六会晤土耳其总统埃尔多安。此次访问是布林肯自以色列和哈马斯战争于10月7日爆发后第四次访问中东,标志着重新开始有关战后管理加沙以及阻止加沙冲突扩大到以色列占领的约旦河西岸、黎巴嫩以及红海航线的外交努力。
乌克兰高级官员米哈伊洛·波多利亚克周五(1月5日)在社交媒体平台X上说,俄罗斯用源自朝鲜的短程弹道导弹袭击了乌克兰,这证实了白宫之前的说法。
在斯里兰卡禁止中国科考船“向阳红3号”进入其领海后,中国做出了回应,声称这一决定是印度外交压力的结果。
路透社星期五(1月5日)引述炼油以及贸易界人士消息报道说,中伊石油贸易由于价格谈不拢,最近出现伊朗拒不发货并要求涨价而导致停摆的状况。在伊朗石油遭到美国及西方国家禁运之时,中国对德黑兰伸出援手,成为伊朗石油的最大买家。
菲律宾国家安全顾问爱德华多·阿诺(Eduardo Ano)星期五(1月5日)发表声明表示,菲律宾对与中国进行外交对话持开放态度,并且相信两国可以通过和平对话解决有关南中国海的主权争议。
中国商务部周五(1月5日)表示,将对欧盟输入中国的白兰地酒展开反倾销调查。这显然是北京针对欧盟决定对中国电动汽车展开反倾销调查而采取的报复行动,可能会加剧中国与欧盟的紧张关系。
联合国周四(1月4日)发布报告指出,预计今年全球经济增长将从2023年的2.7%放缓至2.4%,低于疫情前3%的增长率。报告称,从新冠疫情大流行以来的复苏仍不平衡,且气候冲击和地缘政治紧张局势,将给全球增长带来巨大挑战。
以色列国防部长周四(1月4日)宣布,以色列已制定加沙战争进入新阶段的计划,其中包括在加沙北部采取更有针对性的战略。
美国国务卿安东尼·布林肯周四(1月4日)晚间前往中东,为促进向饱受战争蹂躏的加沙地带提供人道主义援助进行紧张的外交努力。目前,国际社会正在对以色列施加越来越大的压力,要求减少巴勒斯坦平民伤亡。
韩国情报机构周四(1月4日)说,朝鲜领导人金正恩(Kim Jong Un)年幼的女儿被视为其父可能的接班人,这是该机构首次作出这样的评估。这名十来岁的女孩一年多一点以前才开始对外露面。
白宫周四(1月4日)表示,朝鲜最近向俄罗斯运送了弹道导弹和发射器,用于俄罗斯对乌克兰的战争。
美国官员称,与多次袭击驻伊拉克美军有关的伊朗支持的民兵领导人已死亡,他死于巴格达市中心的一次精确空袭。
胡塞武装似乎忽视了美国就其一再袭击红海船只而发出的警告,周四(1月4日)动用了一艘海上无人艇,驶近商船和美国战舰不到“两英里”,然后爆炸。
菲律宾军方周四(1月4日)表示,两艘中国海军舰只跟踪在南中国海进行联合巡逻的菲律宾和美国舰只,目前该地区因有争议的领土争端而导致紧张局势加剧。
“伊斯兰国”恐怖组织周四(1月4日)声称对伊朗发生的两起自杀式爆炸事件负责,这起爆炸造成84人死亡,当时人们聚集在伊朗伊斯兰革命卫队将军卡西姆·苏莱曼尼的墓前举行悼念活动,苏莱曼尼四年前死于美国无人机袭击。
中国国家主席习近平星期四(1月4日)就伊朗前一天发生的“恐怖袭击”事件向伊朗总统易卜拉欣·莱希(Ebrahim Raisi)致电慰问。
韩国对外贸易格局正在发生引人注目的变化:对中国贸易收支时隔31年首次出现逆差,美国则时隔21年重返韩国最大贸易顺差国宝座。这一变化产生的重要原因之一是韩国对华出口下滑、对美出口增长。最表层的原因固然是美中两国不同的经济运行情况,从更深层次的角度切入,便可发现在中国产业结构升级、全球供应链重组、地缘政治竞争等多个结构性因素的影响下,韩中两国在中间品贸易领域正逐步形成韩国逆差的结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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