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哈努克城(Sihanoukville)是位于柬埔寨西南海岸线上的一座港口城市,4年前记者来到这里的时候,整个城市还显得十分冷清。沙滩上只有少量的西方游客,赌场里点缀着零星的东方客人,除此之外,这里很少看到工厂或外国商家的影子。
日本首相安倍晋三9月13日到15日对印度进行了为期三天的访问,受到了印度“超高级别”的礼遇。安倍此次出访印度颇为受人瞩目,被看作是日本和印度加强合作,在南亚地区共同抗衡中国的举动。实际上,日印联手抗衡中国的努力从几年前就已经展开,两国合作的领域并不限于印度本土,而是自南亚、西亚,一直延伸到非洲。观察家们认为,这是“日印两国为抵制中国的一带一路、而自己打造出的新丝路。”
缅甸若开邦冲突所引发的又一次难民潮使得超过37万罗兴亚人逃入邻国孟加拉,缅甸总统办公室主任卓铁(Zaw Htay)9月14日表示,若开邦境内将近40%的罗兴亚人村子已经空无一人,另外34座村庄处于“半遗弃”状态。
9月8日,巴基斯坦外交部长阿西夫(Khawaja Asif)访问北京。中国外交部发言人对外公布了阿西夫此次访华的两个议题,即深化以中巴经济走廊为中心的各领域务实合作,以及促进双方在国际和地区事务上的沟通协调。
印度总理莫迪在参加完于中国厦门举行的金砖峰会之后,马不停蹄地到访缅甸,为正在被罗兴亚难民问题搅得焦头烂额的昂山素季送去了及时的支持。
中印洞朗对峙期间,人们关注更多的是中印两个大国的立场和言论。而作为主要当事国之一的不丹,无论是官方还是媒体,都表现出相当程度的沉寂。对峙结束后,不丹政府如释重负,不丹外交部及时发表声明,对洞朗事件的和平解决表示欢迎。
中印军队在洞朗地区对峙了70多天后,紧张的局势终于得以化解。两国官方几乎同时于8月28日下午宣布,对峙状态已经结束。
相比于印度,中国的佛教外交其实开启得更早。从上世纪70年代的日本佛教代表团访华,到90年代中国佛牙舍利到泰国、缅甸等国家巡回展出,中国很早就意识到佛教在周边国家外交关系上的作用。
中印军队在洞朗地区对峙了70多天后,终于结束了这场危机。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这次事件不会对中印关系起到任何促进作用。相反,它或许标志着,印度将其与中国在经济、外交、地缘政治领域的竞争关系,拓展到了直接的军事对抗关系。
8月中旬,中泰铁路合作联合委员会在曼谷召开了第20次洽谈会议。据《泰国世界日报》报道,双方在会上完成了中泰铁路一期工程的设计合同谈判,确定了工程的监理合同价格,并为项目的二期工程启动了前期准备工作。此前,泰国内阁和立法议会已先后在7月底批准了中泰铁路项目。
缅甸媒体《伊洛瓦底》报道,8月13日,若开邦数百名佛教僧侣和民众上街游行,抗议联合国救援组织和其他国际NGO组织向该地区的穆斯林罗兴亚人武装分子提供援助。
7月21日,缅甸媒体《每日之声》(The Voice Daily)的主编和一位漫画家因发表“讽刺国家和平进程的文章”而被起诉,罪名是违反了缅甸《媒体法》的25(b)条款,该法是上届政府于2014年颁布的。
刘晓波于7月13日晚大约6点40分在沈阳病逝,这一消息引发了全球媒体的广泛关注,西方国家的领导人相继发表言论,批评中国的人权状况,呼吁中国解除对刘晓波的妻子刘霞的软禁,并允许她离开中国。
马六甲的旧城于2008年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评定为世界文化遗产,旅游业随之成为这里的支柱产业。
中印边境对峙实际上已经进入第三个星期,自从记者前次报道至今,事态的发展和原因逐渐趋于明晰。
6月26日,中国国防部发言人任国强对媒体表示,近日,中方在西藏洞朗地区进行道路施工时,遭到印军越线阻拦。同一天,印度《经济时报》(Economic Times)发布了一段发生于6月第一个星期的一个视频,镜头内中印两军士兵在边境一带对峙,随后发生了肢体冲突。
6月13日,“巴基斯坦基督教大会”(Pakistan Christian Congress)在其所属网站 —— “巴基斯坦基督教邮报”(Pakistan Christian Post)上发表了一篇文章,报道了该组织的主席巴替(Nazir S Bhatti)博士谴责巴基斯坦军方对中国传教士人员保护不利......
在巴基斯坦的两名中国人质被伊斯兰国组织杀害的10余天之后,中国媒体对事件的追踪报道寥寥无几。两名受害者的中文姓名至今仍未被官方公布,他俩的11名被送回中国的“同学”也一直下落不明。
缅甸问题专家林特纳(Bertil Lintner)近日在媒体上发表了一系列文章,质疑中国帮助推进缅甸和平进程的诚意。
6月5日,印度成功发射了一颗“重量级”卫星,成为继美、俄、中、日、欧洲航天局之后,第6个有能力发射重量超过3吨的超级卫星的国家或地区。印度总理莫迪发推特祝贺了项目工作人员,称这一成功发射是“让印度人民感到自豪的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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