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月7日,《人民日报》发表《掌舵大国经济 习近平引领中国经济开启新航程》, 这篇文章正式宣告:盛传了几个月的“南北院之争”暂告一段落,中共一哥习近平正式接掌中国经济之舵。从民间角度来看,今上喜欢揽权专断,李相温和亲民,后者所获同情分较高。
8月10日,在华美国商会等46个全球商业团体联名致信中国国务院总理李克强,对中国的《网络安全法(草案)》等法规影响商业正常运行表示关切,希望中国修改相关法规,因为“这些法律法规将使中国孤立于全球数字经济之外”。
最近,英国唐宁街易主,中法联合投资的欣克利核电站协议延期,中国驻英大使刘晓明立刻就此发表文章,称这将影响中英互信。中国投资遍布全球165个国家与地区,其中麻烦项目非常多,但很少有大使级官员为此发表专文,将项目搁浅上升到影响两国邦交的程度。
我从不认为这些出身共青团系统的官员在中共政坛构成了一个派系,即使在胡锦涛任总书记的十年内,共青团出身的官员,例如李克强、李源潮、令计划等都获大力拔擢,但也不构成“团派”。以下是我的理由,供读者参考。
共青团中央近几年走衰,从李源潮调任闲职与他开创的哈佛省部级官员专修班停办,再到青年政治学院取消大专,加上共青团出身的令计划陷狱,这座香火一度旺盛的庙宇终于大降格。
最近,关于中国的大新闻应该是习近平、李克强这两位中国领导人在国企改革方面的严重分歧。可惜的是,国外分析多着眼于权力斗争,以及李克强可能将不再任中国总理,却很少去分析所谓习氏国企改革已经进入死胡同。
在维持房地产市场兴旺与开征房产税之间,政府其实只能二选一。但中国政府现在是“鱼”与“熊掌”想兼得,既想让地方政府继续卖地以维持土地财政,又想从老百姓的钱包里挖出一块房产税。
专制极权国家的民众不信任媒体,是因为媒体受政府严厉控制。西方国家的媒体享有充分的言论自由,却因其价值立场的倾向性与选择性报道,其公信力正在迅速降低,不少受众选择社交媒体作为信息源。
2016中国水灾,除了灾情严重、受灾者众多、天灾人祸纠缠在一起,民怨沸腾之外,中国人突然感觉到自己象个国际弃儿,国际社会少有存问。虽然这一思考被中国网管扑灭了,但我却认为,中国人已经到了应该想想这一问题的时候了。
这次中菲南海仲裁案结果的颁布,虽然并未改变南海局势,但中国却大失形象分。中国方面有不少文章分析“菲律宾南海仲裁案由何而来”,都只模糊地提到“菲律宾执意单方面提起南海仲裁案
南海仲裁结果公布之后,中国仍然重申“四不”(不参与、不接受、不承认、不执行),但北京市突发事件应急委员会却不事声张地发布了一项紧急通知,要求各单位进入“战时状态”。
6月30日以来,中国长江中下游经历严重洪涝灾害,沿江数省受灾人群近3300万人。湖北省灾情最重,计17个市、80个县与1162.85万人受灾。官方宣传仍然是老套路。
7月4日,令计划案开审,认定受贿、非法获取国家机密和滥用职权等三罪并判以无期徒刑。因为令计划表示“向组织负荆请罪”,不像薄熙来那样利用庭审为自己辩护,观众觉得兴味索然。
6月19日,德国总统高克(Gauck)在德国电视一台ARD上说:“精英不是问题,民众是问题”。此论一出,一些德国人在社交媒体上标上“SOS”转发这句话,警示德国民主制进入危急状态。
从英国谋划退欧开始,各类评论预测之文汗牛充栋,均是劝告英国不要打错算盘,退欧必将带来巨大损失。这些评论完全忽视了自二战以来,英国与欧洲(主要是法德两国)的舞步始终不太和谐,英国入欧之联姻几乎从一开始就埋下离异的种子。
在习近平访问塞尔维亚的第二天,中国河北钢铁集团用4600万欧元收购了塞尔维亚梅代雷沃钢厂,该厂4年前美国人以1美元象征性价格卖给塞国政府。官媒评价称,该合作不仅将为塞国带来5000个就业机会,还将为塞中更广泛合作开辟新的前景。
这标题看起来实在荒唐,但香港铜锣湾书商失踪案将这两个词组合成了一个当代中国故事。当事人林荣基返港后召开记者招待会,提到办案机构“中央专案组”,不仅引起轩然大波,还唤醒不少经历过文革的大陆人的黑色记忆。
习近平如果还按江胡时期的规矩,干完两届就退休,并保持不出现“制度断层式波动”,那就只能找一个傀儡来接班,他本人保持垂帘听政的太上皇地位。但估计习从自身经验出发,绝对不会冒这奇险。最保险的方式就是效法普京,终身执政。
近几年,中国对外投资增长极快,2015年,中国海外投资总额为1231.2亿美元,2016年才到4月中旬,中国海外投资就高达1100亿美元。外界评论多以为是中国“走出去”战略的成功实施,却忽视了因中国经济高度货币化……
6月5日,瑞士就“无条件基本收入”计划进行公投,瑞士人居然以76.9%的比例否决了这个政府派发免费午餐的计划,这对全世界所有患上福利饥渴症的人,简直是一条太不和谐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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