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脏活儿,”在中国互联网审查业工作十年的刘力朋说。从入行第一天,他就秘密收集公司的“交班文档”,为共产党“真理部”那些荒谬的、事无巨细、朝令夕改的审查指令留下见证。他决心对抗审查体制,因为这是一个“作恶的系统”,而他,“不甘做个坏人”。
2012年的一个雨夜,他逃离了被软禁的山东临沂东师古村;八年后,他站在美国共和党全国代表大会的讲坛上,向世界疾呼:中国共产党是全人类的公敌。“再不觉醒就晚了,”流亡美国的盲人维权律师陈光诚对美国之音说。“如果美国的绥靖政策再回来,不仅中国的民主无望,全世界将万劫不复。”
因为抨击中国在处理香港问题上的作为,而被中国政府制裁的美国共和党参议员之一的汤姆·科顿(Senator Tom Cotton),对中国在新冠肺炎成为大流行病及中国留学生来美学习高科技方面的抨击一样不遗余力。他相信病毒来自武汉实验室,并提出法案想要将中国驻美国大使馆前道路更名为“李文亮广场。”科顿参议员曾经参与过对伊拉克及阿富汗作战,并明确表示美国不会容忍中国武统台湾。
美国国会参议院共和党籍的情报委员会代理主席马可·鲁比奥(Senator Marco Rubio)是对华“鹰派”的领军人物之一,对美国国会的中国政策有着非常重要的影响;他因致力于维护香港民主自由和新疆维吾尔人权,鲁比奥参议员两次被中国政府列入制裁名单。美国之音这个短片简单回顾了鲁比奥的从政经历和他在对华政策上较为系统的阐述,议题包括贸易、人权、知识产权等。
为共产党培养了近40年干部,到头来却成了最决绝的反对派。被开除党籍、取消退休待遇的前中共中央党校教授蔡霞对美国之音说,中共已成"惊弓之鸟",下狠手打压党内异见者,全因内外交困,中国政治转型要靠体制内外精英合作,这个"僵尸政党"必须下台。
美国联邦参议员玛莎·布莱克本(Senator Marsha Blackburn)是对中国立场强硬的共和党籍参议员之一,她主张因为新冠疫情而蒙受损失的美国人民,有权在美国法院起诉中国政府。她发布的《疫情时代的决策及美中关系未来》白皮书,在7大领域为美国如何处理中国问题提出具体政策建议。
来自密苏里州的共和党人乔什·霍利(Senator Josh Hawley)1979年出生,他是目前美国最年轻的联邦参议员。虽然任期未满两年,但他在应对中国威胁议题上的工作已经卓有成效,推出并联署了一系列相关法案和议案,成为国会对华政策上最为强势的鹰派人物之一。因支持香港的民主自由而被中国政府列入制裁名单以后,他表示不会退缩。
“多晒太阳,”监狱里,一个陌生人寄来的明信片给卢昱宇温暖。因为创办“非新闻”,他坐牢四年。出狱后,失眠、恐惧仍然缠绕着他。暗夜里唯一的光亮是陌生人的来信。他们写下对他的感谢和鼓励,也诉说着自己的沮丧、迷茫、挣扎与无望。
美国共和党参议员泰德·克鲁兹(Senator Ted Cruz)在上个月因为新疆议题被中国政府点名制裁后,近日因香港议题再度被点名制裁。克鲁兹参议员在推特上表示,这“根本不管用。”之前他也曾表示,中国政府的制裁对他而言等于是一种荣誉勋章。克鲁兹参议员对中国政府在香港,新疆,人权等问题,以及对台湾霸凌的抨击不遗余力。
在404的国度里,为了对抗言论审查,他举报《环球时报》公众号;招聘1000个“五毛”;收集网络敏感词;闭嘴30天不说话,期间不小心说了9句话,抽了自己16个耳光。他是坚果兄弟,行为艺术家、活动人士。
披挂上维尼熊的服装,嘲讽习近平的他,瞬间被全网封杀。 “中国速度就是牛B,” 美国90后乐乐法利说。一口京片子,酷爱RAP和表演,他原本有机会在中国走红,可就是念不出那些盛赞中国的肉麻文章。乐乐法利说,今天的中国宛如文革2.0时代,他不想为共产党的“铁饭碗”卖灵魂。
文艺作品是艺术家心血的结晶。为了创作出优秀的作品,他们可以付出高昂的代价,包括生命。王康不仅是中国大陆著名的民间思想家和理论家,还是自学成才的画家。从2018年到2020年五月底逝世前,王康致力于一幅描述共产主义兴衰的巨型画作。我们记录了他生前这段和生命赛跑的过程。
夺去一座城市的灵魂需要什么?可能只要23年和一部区区7000字的法律。恳请您抽出6分钟时间,和我们一道看看是怎样一部法律,让这座百余年来屹立东方的,璀璨、自由、法治、多元、生机勃勃的现代都市轰然陷落。
“反送中运动对我来说,是一个觉醒。”一年前,K是一个娇娇女,对她来说,每天的生活就是上班,之后回家吃饭,看看化妆教学影片。一年后,她每天下班就会回到只有大概10坪的套房,看新闻,在社交媒体转发文宣。周未则会外出参与示威。“去年6月,很多香港人走出来守护香港的自由。这让我发现,原来香港人可以这样团结。”
“你的很多表现已不符合中华人民共和国公民身份,” 国保在电话中对现居墨尔本的90后Zoo说。因为发推嘲讽习近平,她的父亲多次被叫到中国南方城市的警察局“喝茶”。父母要她回国自首,别当“卖国贼”、“丧家犬”。北京通过株连,试图实现越境言论管控的努力从未停止。
“中国共产党根本上不了解西方社会和媒体是如何运作的,“爱奥华州立大学政治学教授哈希德说。他补充,尽管中国政府投入巨额在全球宣传其影响力,但效果有限,公信力还越来越糟。美国国务院本周宣布再将四家中国官媒在美分支列入外国使团名单。美方表示,这些实体是听命于中国共产党的政府宣传机构。
2014年雨伞运动中已可见M身影,去年反送中示威期间也不例外。 “始终我们都是用鸡蛋来撼高墙,”他说。 理大冲突和区议会选举后,M一度认为抗争就此沉寂,他没想到新冠疫情替“反制中共”开辟了一条“新战线”。他说,疫情使“让国际社会深切地知道,香港究竟面对什么问题”。他认为,香港“卷入国际的斗争漩涡之中,是一个很好的机会“。
在中国官媒担任记者的陈先生常问自己:“究竟自己是记者,还是公关?” 他说,从去年六月反送中运动以来,公司对刊登的照片、视频和文字,都有“指示”,并表示其中存在着一定程度的“偏见”。 “中方机构的报道,事实上是扭曲的,” 他说。 他认为,描述示威者丢汽油弹、堵路或攻击警察,是陈述事实。但公司会在证据不足的情况下,报道示威者“收了钱”、受“外国势力”干预,这不仅让他沮丧失落,并使他对这份工作有所动摇。 “虽然是打一份工,但是不是有其它选择呢?” 他说。
”我的使命感就是我要安全地带他们出去,“ 圣骑士回忆起理工大学激烈冲突那夜时说道。 ”他们出不去,我也不出。“ 圣骑士、法师和忍者是自成一队的”捡伤者“,在前线处理受伤的”手足“。 "无论警察怎么对待我们,我们都不能还手,“ 法师说这是急救员必须遵守的准则。 他们说,未来抗争风向如何变化,取决于每位参与的手足。但是,”一日有警暴,一日有示威者“,他们都会”誓死相随“。
“为什么你控制不住情绪?” Edward在新闻上见到太子站内警民冲突时不禁问,那时的他已离开香港警界。 他说,专业的执法者不该有“以暴制暴”的心态。 “你问我是谁的责任?一定是高层的责任,”他说。 Edward强调,人民明白政府不可能完美,但他们需要一个愿意“承担责任”、”肯承认错误“,以及愿意修补警民关系的政府。
1989年4月27日,33岁的北京师范大学博士生郭于华与同学们在北京的街头走了差不多整整一天,直到自己脚上的旧伤复发。但是,她依然觉得很振奋,充满了希望。 “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振奋,觉得有希望。觉得哪怕是一个人,哪怕学生的力量很弱,但是也觉得我们尽力了,在尽自己的力量。” 六四”31周年后,在清华大学社会学系担任教授的郭于华回顾当年的自己,这样告诉美国之音。
中国有全世界最密不透风的“防火长城”,使用翻墙软件绕过互联网审查叫“精神翻墙”,离开中国便是身心都在他国的“肉身翻墙”。三个中国家庭,连根拔起,“肉身翻墙”到美国。怎样的压抑、恐惧、绝望,让他们铁下心来去国离乡?这是他们的故事。
“我会永远是中国共产党强有力的批评者,” 20岁的德鲁·帕夫洛说。 在支持者眼中,他是敢言、有争议,影响力非凡的学生领袖。在中国外交官和民族主义报纸《环球时报》眼中,他是“别有用心”的“反华分裂分子”。 帕夫洛组织支持香港抗争的集会,讨伐校园内的孔子学院,还把一位中国驻澳外交官告上法庭。他也因此受到人身攻击、谩骂和死亡威胁。
在武汉出生长大的90后屠龙一度认为,只要他不发表任何政治敏感言论,按照当局者的意愿做个顺民,像周围很多人一样,当个“精致的利己主义者”,他的人生就会一路向上。一场冠状病毒疫情彻底改变了这个想法。屠龙说,他不想再做“沉默的大多数”。
陈秋实、方斌、李泽华这三名公民记者失联至今,中国政府未曾交代过这三人的去向。三人的朋友只能通过推特呼吁国际关注,已有超过8万名网友在白宫请愿书上签名,呼吁救助失联的公民记者。3月7日是李文亮医生逝世一个月的日子,他生前说过的“一个健康的社会不应只有一种声音”在中国似乎仍然遥不可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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