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月3日,美国多州举行关键的“超级星期二”初选。在美国选民投下他们的选票之际,没有多少迹象显示俄罗斯或其它美国对手加大了干扰或破坏选举的图谋。
美国网络安全与基础设施安全局(CISA)一名高级官员在第一批选民走向投票站几个小时后向记者们保证说:“相当一段时间里,我们一直在为这一天和这一年做着准备。”
这位官员还说:“我们为本届选举所做的准备超过了美国历史上的任何一届选举。”
星期二,美国14个州和一个领地的选民要决定由哪位候选人在11月大选中挑战现任总统特朗普。
过去几个星期来,一系列泄露出来的情报报告示意,俄罗斯已开始试图影响选举,方法是试图左右公众舆论。
有报道说,有证据显示俄罗斯试图帮助特朗普连任,但情报官员否认这一说法。但同时,伯尼·桑德斯参议员证实,他被告知,莫斯科试图干预他的竞选,帮他赢得民主党总统候选人提名。
但是,到目前为止,那名CISA高级官员对记者们说,没有任何迹象暗示有任何与星期二初选相应的活动升级。
这位官员谈到外部势力对美国选举施加影响的活动时说:“没有蹿升。没有相应的增加。只有长期见到的那种程度的不实信息活动,也许是俄罗斯方面,坦率地说,也许是别的人所为,这种活动是找到撕裂性的议题,将其放大。”
还有人担心,俄罗斯或者其他黑客有可能攻击各州的选举基础设施,比如选民数据库。但截至星期二中午,这种情况并没有发生。
那位官员还说:“我们没有关于定向攻击、探测选举系统、投票机或任何这类设施的任何信息、任何情报。”
警告美国选民
为防万一,美国安全和情报官员星期一警告选民,在他们准备在关键的总统初选投票之际,要预想到会有外部势力试图影响他们的观点。
国务院、国防部、国土安全部和司法部发表的声明说:“境外行为体继续试图影响公众情绪并左右选民感觉。他们就政治进程和候选人在社交媒体上散布虚假信息和宣传,希望在我们的体制内造成困惑和制造疑虑。”
星期二,国土安全部代理部长查德·沃尔夫(Chad Wolf)也对议员们说,星期二初选和11月的大选期间的外部威胁正在增加。
他说:“我们看到俄罗斯正在展开的施加影响的行动。如果其它对手也在看他们做什么,我们不会感到惊奇。”
但是沃尔夫也说,虽然选举安全官员加大了防范努力,但有些责任落在选民自己的肩上。
沃尔夫说:“在这点,还有一个关键的组成部分,那就是选民。确保选民能得到信息,不断有信息推送给选民,让他们认识到什么可能是不实或不可靠的信息。”他指的是一些更好教育选民的努力,比如告诉选民他们需要找到值得信赖的信息来源,不要依赖社交媒体上的匿名信息。
他说:“我们现在处的位置比四年前要好。”
对2016年选举的干预
在2016年的总统选举之后,美国情报界在一份解密报告中评估,俄罗斯曾最终试图帮助特朗普胜选。
美国情报界还得出结论说,俄罗斯以及伊朗和中国也曾展开过旨在影响2018年选举的施加影响行动。
从那以后,许多官员警告说,这些国家以及其它国家、甚至非国家行为体有可能干涉今年11月的总统选举。爱沙尼亚情报部门今年早些时候的一份报告也警告说,克里姆林宫有可能会干预选举。
该报告说:“俄罗斯希望显示,西方无法举行公平选举。”
一些选举安全官员和分析人士告诫说,虽然有可能出现针对美国选民的更为重大的信息行动或网络攻击,不过到目前为止,俄罗斯对2016年使用社交媒体干预选举的战术套路很满意,会继续如法炮制。
保障民主联盟(Alliance for Securing Democracy)的瑞秋·迪恩·威尔逊(Rachael Dean Wilson)说:“总的来说,我们看到,俄罗斯国家支持的媒体把初选报道的焦点聚集在民主党党内的分歧以及那种选举‘作弊’而对伯尼·桑德斯不利的想法。”她指的是140个与俄罗斯有联系的外交和媒体推特账户的活动。
然而其他专家说,除非做出某种改变,否则,其它国家,尤其是俄罗斯,没有理由改变被其视为是成功的干涉选举策略。
威尔逊中心(the Wilson Center)科技创新项目不实信息研究员尼娜·扬诺维茨(Nina Jankowicz)说:“坦率地说,我认为,对他们来说,在成本效益上并没有足够的理由让他们来推出新的东西。”
她说:“作为美国政府,我们没有增加(做坏事的)成本,来阻遏俄罗斯或任何其它恶势力从事这类行为。事实上,我要争辩说,我们实际上把这种行为正常化了。”
在2018年选举前,美国签署了一项行政令,授权对任何被发现干预了当年选举的国家实施制裁,但是,这种制裁只动用过一次,也就是在9月对一名俄罗斯寡头实施制裁。
不过,美国安全和情报官员星期二的声明警告说,任何干预选举的行为都逃脱不了惩罚。
声明说:“我们继续明确向境外行为体表示,任何破坏我国民主进程的图谋都将面对严重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