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有全世界最密不透风的“防火长城”,使用翻墙软件绕过互联网审查叫“精神翻墙”,离开中国便是身心都在他国的“肉身翻墙”。三个中国家庭,连根拔起,“肉身翻墙”到美国。怎样的压抑、恐惧、绝望,让他们铁下心来去国离乡?这是他们的故事。
“我会永远是中国共产党强有力的批评者,” 20岁的德鲁·帕夫洛说。 在支持者眼中,他是敢言、有争议,影响力非凡的学生领袖。在中国外交官和民族主义报纸《环球时报》眼中,他是“别有用心”的“反华分裂分子”。 帕夫洛组织支持香港抗争的集会,讨伐校园内的孔子学院,还把一位中国驻澳外交官告上法庭。他也因此受到人身攻击、谩骂和死亡威胁。
在武汉出生长大的90后屠龙一度认为,只要他不发表任何政治敏感言论,按照当局者的意愿做个顺民,像周围很多人一样,当个“精致的利己主义者”,他的人生就会一路向上。一场冠状病毒疫情彻底改变了这个想法。屠龙说,他不想再做“沉默的大多数”。
陈秋实、方斌、李泽华这三名公民记者失联至今,中国政府未曾交代过这三人的去向。三人的朋友只能通过推特呼吁国际关注,已有超过8万名网友在白宫请愿书上签名,呼吁救助失联的公民记者。3月7日是李文亮医生逝世一个月的日子,他生前说过的“一个健康的社会不应只有一种声音”在中国似乎仍然遥不可及。
2017年7月17日上午记者找到刘晓波的户籍所在地,大连市西岗区青春街5号。刘晓波父亲刘伶生前在此居住过。一些老旧居民楼,在一个山坡上。每栋楼上都标有楼号标牌,但一栋紫红色楼房除外。记者发现三名便衣在旁边蹲守。记者拍摄时,便衣赶来阻止,说此处是军事管理区,禁止拍照。记者质问军事管理区为何在居民区内,为何没设标示牌,有无明文规定。对方答:此处已多年无人居住。便衣要带记者到派出所做笔录调查。与沈阳不明身份人员粗暴干扰记者、全天候尾随跟踪相比,大连维稳形势相对较松。便衣出示证件,举止也较文明。便衣在电召警车带走VOA记者时,记者快步离开现场,穿过穿过马路,甩掉一名尾随便衣,上了一辆公交车才得以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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