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25日国际金融杂志《欧洲货币》将年度“全球最佳央行行长奖”颁给了中国央行行长周小川。
河南洛阳市质量技术监督局稽查大队职工李浩,在闹市区购置储藏室开挖地窖,并将从当地夜总会等地诱骗来的6名坐台女囚禁,长期施以性侵犯。这些女子被囚禁时间最长的达两年,最短的达3个月,年龄在16岁至24岁之间。这些女子被囚禁期间,有两位因争风吃醋被杀害,埋尸于地下室。
最近半年,我几乎不再多谈中国经济,因为中国的经济的方方面面多年来已经反复分析过,再谈已了然无趣。比较有意思的是,即使职在管理中国经济的国务院总理温家宝,近一年多以来,热衷谈的也是政治而不是经济。
写下这个题目,是想告诉我的同胞们,骆家辉先生从其可能成为美国驻华大使那一天开始,中文世界里“为伊颠狂”的文字全是中国人自个的心结(或者心魔)所致,与美国白宫并无瓜葛。
对付那些批评中国政府腐败与社会弊端的人,中国的“爱国主义者”有一常备武器:“真正爱国的人不会嫌弃自己的祖国。儿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是为忠孝。……”这句话已经收进五毛培训教材。使用者以为这是真理,一般人也很少想到这段话的荒唐,经不起推敲。
9月1日,《南方周末》发表了一篇颇有份量的调查报告——“中县‘家族政治’现象调查”,该报告作者是北大社会学系博士生冯军旗,他曾在中部某县挂职副乡长与县长助理,有机会观察该县各种盘根错节的政治关系。
近年来,一些中国官员经常成为互联网明星。使他们跃升成明星的主要“戏码”,不再是贪污腐败的金额之钜,也不是其拥有的情妇数量,而是官员们自己纪录的情色日记之类。至于官员那些纪念自己淫乱史的另类收藏品,则是这类情色日记必备的附加物,深藏在各检察院的案卷里。
今年中东北非革命之后,有一个引人注目的现象,即本阿里、穆巴拉克与卡扎菲穷大半生之力聚敛的巨额财富,凡存放在西方民主国家的都被英美各国及瑞士先后宣布冻结。
经过2011年中东北非“茉莉花革命”,世界独裁者构成的“暴政者俱乐部”又减少了几位成员。
本文标题所谈的不是两家报纸,而是一家,并且是被北京赋予“对外塑造国家形象、争夺话语权”的重大外宣使命,对内弘扬“全世界都嫉妒我们好”的媒体重镇。
8月14日,中国大连市民集会要求大连福佳大化PX项目搬迁之事,再次将已经沉寂了两年之久的对PX项目的非议重新突显在公共视野。其中有两点特别值得关注。
常有人用宏大叙事方式比较中美两国的差别,有比较政治制度的,有比较人居环境的,也有比较教育制度的,当然更多的是比较收入水平。但我近日看到的两 篇有关拆迁的报道,却比上述几个角度更能直观地说明美国人与中国人生存状态之差异,这差异就是:在以人权为本的美国,公民权利得到法律强有力
近日最震撼世界的消息,就是前埃及总统穆巴拉克于8月3日被关进笼子里受审。这一消息带给世界的感觉有如打翻了五味瓶,一些饱受压迫的发展中国家人 民看到昔日辉煌如日月的穆巴拉克父子的今天,感到吐了胸中一口闷气;而世界暴政俱乐部的成员——至今仍然高居权力宝座的独裁者们,却从穆巴拉
从禀赋上来说,中共第四代领导人与创业一辈革命家们那恣肆奔放的性格很不相同,基本上是“套中人”。但这代领导者当中却有个异数,即总理温家宝。由 于他本人的亲民外表,加之愿意读书养气,在公开讲话中较少中共政治那令人生厌的八股气,因此在本世纪初开始渐成风气的“扮傻游戏”中,终成闪
如果要想完整地了解中国的7•23甬温铁路动车追尾事件,恐怕最全面的的见证者不是平面媒体,而是在中国方兴未艾的微博。我相信,正是微博特殊的信息发散功能,使一切变得更透明化,也使中国政府的社会管理方式极其尴尬地显现出它的不透明性。
赖昌星这个敏感的人在一个敏感的时期(十八大召开前一年)被引渡回国,注定会引起各种猜测。有人在微博上通报,赖回国前后几天“北京非常紧张......
“两波民主化”指的是始于80年代的第三波民主化浪潮,以及2011年发端的中东北非革命。
7月9日-10日,我在DC参加汉藏论坛时,看到了藏族女作家唯色的文章“请制止用神山圣湖牟利的开发”。文章谈到,总部在北京的国风集团下属西藏旅游股份有限公司,“承包”了西藏的神山冈仁波齐和圣湖玛旁雍措,把藏人心中的神山和圣湖当作发行股票的招牌,包装为“西藏阿里神山圣湖旅游区
话说中国的数据迷宫,其实并非海外“反华反共势力”营建,而是北京自个倾力倾情打造。不幸得很,近年来北京营造的数据迷宫,越来越不能迷惑住外国人与本国国民,倒是官府自身经常被那迷宫折腾得晕晕忽忽,温家宝总理至少被绕晕过好几次。
最近,北京又让世界看到了这个国家非常混沌的一面:全国人大将个人所得税起征点由2000元提高到3500 元之后,高达三、四亿之多的新兴中产阶级突然缩水为2400万人。按照中国物价水平,3500元在北京、上海、广州、深圳等地刚够维持低水平生存,在省会城市也很紧张。
身在美国,但对美国网络上对中国的评论看得不多。最近乌有之乡一篇愤怒的文章倒是让我去看了《纽约时报》两篇网文。这两篇网文一是裴敏欣写的“伟大 的党,但共产主义在哪里?” (China’s Communist Party at 90)还有一篇是David Shambaugh写
最近中国的“唱红歌”有点邪门,自个关起门来唱还不算,还得找个洋人背书。这洋人名头太小不行,没代表性。正做重庆都督的薄熙来不愧是未来的“中国无产阶级革命家”备选人物,于是将眼光放到了美国外交界“教父”级人物基辛格博士身上。
最开始知道紫藤庐这处所在,是从老友朱学勤90年代中期一篇散文中知道的。那时,学勤介绍的重点是紫藤庐老主人周德伟先生——一位曾师从哈耶克、既秉承儒家道统、又以弘扬西方自由主义经济思想为己任的践行者所写的一副对联:岂有文章觉天下,忍将功业苦苍生。
自从黄亚生等人前几年开拓了“中印比较”这一研究领域后,人们突然发现,两国昔日都曾有文明古国的辉煌,如今却同属发展中国家,人口之多难分轩轾,目前又都被列为“金砖四国”成员。于是这一领域的研究曾大大地红火了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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