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圣夜是美国千家万户的孩子们夜晚装扮成小丑、卡通人物或妖魔鬼怪挨家敲门要糖的快乐节日。不过,今年,小丑的面具在很多地方被明令禁止。这是因为2016年美国出现了“小丑大恐慌”,这场许多媒体杜撰的社会性臆想席卷美国的一些地区,讲的是有人看到可怕的小丑埋伏在黑暗中恐吓他人。
目前,以上这些似乎更多是疯狂传播的行销噱头,或是脸书(Facebook)上的大肆宣传,而不是针对成人与儿童的真实恐吓。对狰狞小丑的忧虑并不是第一次在媒体上以压倒性的篇幅出现。早在1980年代初,麻萨诸塞州布鲁克莱恩的孩子们报告说面包车里有小丑,用糖果引诱他们。目击事件还在80年代中期和90年代初再次出现过。而电影产业则利用这种对小丑脸的原始恐惧获利,无人能及。
谁会忘得了最初那部《鬼驱人》(Poltergeist)?这部1982年的恐怖片由托比·霍珀(Tobe Hooper)导演,史蒂芬·斯皮尔伯格(Steven Spielberg)编剧。由于史无前例的故事情节和古怪郊区那令人寒颤的气氛,这部影片成为经典。片中,静不下来的鬼魂出没于一个中产阶级家庭的房子里,绑架了其中一个孩子。其中最令人紧张不安的一个场景,是一个让人惊悚的玩具小丑有了生命活了起来。
蝙蝠侠(Batman)的死对头Joker则把可怕小丑表现得淋漓尽致,他在高谭市大肆破坏。这个角色第一次出现在电视上是在近50年前,不过杰克·尼科尔森(Jack Nicholson)在1989年的电影中扮演的小丑更加险恶,他嘲弄蝙蝠侠,还计划要毒死成千上万的平民百姓。同一角色此后在克里斯·诺兰(Chris Nolan)2008年的电影《黑暗骑士》(The Dark Knight)中,被已故的希斯·莱杰(Heath Ledger)演绎地更加令人记忆深刻。
诺兰和莱杰在生动描绘这个恶魔上更深入一步。小丑这个角色不再用快乐小丑的面具或是浓妆把脸藏起来。他的脸被残害成一个扭曲的小丑怪相。
这个版本启发了其他对邪恶小丑更加扭曲的诠释。其中之一便是这部2016年的恐怖片《小丑》。为了在儿子的生日派对上助兴,一名父亲穿上了他在自己家阁楼上找到的小丑装,却发现他没办法再脱下这套衣服。这位父亲简直疯了,衣服开始长进他的肌肤里,人也随之变得杀气腾腾。
最近上映的泰勒·派瑞(Tyler Perry)的电影《嘘!黑疯婆子的万圣夜》(Tyler Perry's Boo: A Madea Halloween)融合了恐怖小丑的主题,不过也通过刻画一个大胸女人玛蒂亚(Madea)的晦气灾祸,全片充满了幽默。片中,玛蒂亚在万圣夜期间时刻警惕地照看孩子们的同时,大胆面对食尸鬼和小丑们。
所以,不论是具有超自然法力的恶魔面具,还是仅仅是个有着恶魔意图的凡人,诡异小丑的人物角色总是会进入我们对未知的恐惧,让我们因为害怕而尖叫,然后回来寻求更多这样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