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阿拉斯加的爱斯基摩人,他们的独特文化面临消失的危险。他们已经不再住雪屋了,自古自古以来的生活方式要怎样传承下去呢?一起来看《百样人生》。
捕鲸
国际捕鲸委员会限制世界各国的捕鲸行为,可是国际法允许原住民团体捕鲸。
阿拉斯加爱斯基摩捕鲸船长克劳福德·帕特科塔克说:“一年四季,我们都在为捕鲸作准备,这是大家的粮食,是社区的粮食。我们要确保没有人挨饿,鼓励每个有能力的人都参加捕鲸,以此来保持文化生命力和传统活力。”
另一位捕鲸船长迈克·多诺万说:“正是为了这个目的,我们让孩子从小去捕鲸,捕鲸不是一夜之间就能学会的,需要多年的磨练。我很有信心,愿神明赐福,捕鲸会再持续一千年。”
帕特科塔克说:“我们捕到一条鲸鱼后,船长和他的妻子责任重大,要确保公平分配,让所有参加捕鲸和屠宰的船员都得到应有的一份,所有船员,每个人都来领取一份。我们保留鲸鱼的这些部分,用来举办现在这个庆典。”
一位爱斯基摩妇女说:“这是我们爱斯基摩食物,在严寒的日子里,我们全靠热汤。”
一名爱斯基摩男子说:“我非常喜欢纳加拉克汤,或者叫鹅汤,或者叫绒鸭汤,特别是腌制的鲸鱼肉,我都迫不及待地想吃这道菜。”
另一位爱斯基摩男子说:“鲸啤,一定要鲸啤。”
他的朋友解释说:“他说的是自制的啤酒,在3点钟上,还有腌制的鲸鱼肉。”
多诺万:“捕鲸很危险,我是说,你的船只有20英尺,向一条30到60英尺长的鲸鱼靠近,你知道,出不得一点小差错,整个过程都很危险。在结冰的海面上睡觉,你知道,你很可能会飘离冰块。水流改变,风向改变,或者掉到冰缝里,都可能在瞬间发生。”
帕特科塔克说:“目前这里有将近2万条弓头鲸,种群数量是健康的。我们捕捉的数量不到总数的0.2%,从远古以来,我们一直是这样做的,捕鲸保持我们社区的强大和团结。”
雕刻家
北极熊猎手罗伊·纳吉克说:“我们在创造生命的问题上心灵上已经有了共识,懂得这一点,动物们知道我们有时会有需要,如果我们相互尊重,而不是涂炭生灵,只获取你需要的食物,那就是造物主让我们共存的目的,没有人可以阻止。”
雕刻家詹姆斯·帕特科塔克说:“我的孙子是猎人,他们给我送来了鲸鱼、驯鹿,他们捕捉到什么就送我什么,保佑他们的好心,这是尊敬长辈的举动,尊重把我们的社区团结起来。”
北极青年大使,雕刻家伊本·霍普森说:“我把鲸须在这里、那里和那里切开,这是从那块较大的鲸须上切下来的,然后,我用手工把它磨光,在上面画上图案。这是一条弓头鲸,这是一艘捕鲸船,这是水,那里是鲸鱼喷气孔里喷出的水泡。”
帕特科塔克说:“我擅长雕刻北极熊、猫头鹰,你知道,就是雪鸮,我雕刻我脑子里想到的任何东西。我自认为是一名艺术家,你知道,艺术家的头脑总是在寻找可以刻画的东西,我很爱这门艺术。”
濒临失传的爱斯基摩语
依努皮亚语是爱斯基摩方言之一。
依努皮亚语互动教学项目的克里斯·丹纳说:“在北坡地区,我们有4种方言,现在只有几个人可以流利的使用了。我想,在我们的12名老师里,只有4人可以说得流利。”
依努皮亚语研究协调人弗兰妮·艾克皮克介绍说:“这是依努皮亚语的字母。”
丹纳说:“现在,电脑要读一个词语,比如这些图片,比如这是一个男孩,当然电脑会用依努皮亚语来读,你就要点击正确的图片。所以Tuttu就是驯鹿。”
艾克皮克说:“小时候,我常常听到依努皮亚语,在家、在教会、在原住民的商店里,还有在庆典上,每个人都能流利地说依努皮亚语,完全不会自卑。在很大程度上,是传教士破坏了我们的语言。”
丹纳说:“我想,这是地板和椅子。这只是我们现有的30到36个版本中的一种,版本种类还在增加。”
1885年,一位传教士担任阿拉斯加教育部负责人,他开始严格执行“只用英语”的政策。
艾克皮克说:“我挣扎了很久才放弃在学校里讲依努皮亚语,因为每次我说自己的语言,好像就会受到惩罚,是的,我很久都不明白为什么,直到爸爸告诉我说,‘他们是说你进入那栋大楼后,就不能再说依努皮亚语了。’我的孩子们,我很惭愧地说,都不会说依努皮亚语,因为我一度羞于讲方言。
“我们常被问道,‘你们还住在雪屋里吗?’我微笑着说,‘是的,我的雪屋有两层楼,蓝色的,有三个卧室和两个卫生间。’我们的祖先盖雪屋,住雪屋,因为他们是游牧民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