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年前同时扮演侵略者和原子弹受害者的角色给今天的日本带来对战争的排斥与恐惧和对这段历史的复杂情结。在年老一代思绪中的是过去。
二战退伍军人永末千里说:“如果你去读那些飞行员的遗嘱,你会知道表面上他们说勇气、荣耀、为国牺牲。但他们内心真正在想的是他们的家人。”
广岛幸存者冈田惠美子说:“很多人死了,而我还活着,有时我感到愧疚,但同时我认清我作为发言人的责任。如果我不继续谈论我的经验和看法,那我就完全失去我活下来的意义了。我一直告诉年轻的学生们,他们活在现在是幸福的,不像南京大屠杀、冲绳岛、二战、越战和伊拉克的小孩们。”
而新一代关心的则是他们的未来。原田明子是住在东京的上班族。原田明子说:“我有些韩国朋友。当我和她们在一起的时候,我不想让自己因为过去的历史而对她们产生怜悯感,因为那会破坏我们之间的友谊。我不愿意让受害者意识破坏我们之间平等的关系。”
原田明子说:“正因为我不和她们说我对不起你,我住在日本的韩国朋友才能坦诚地和我谈她们对日本的看法,而我也可以平静地听着她们。因为我们不把自己当作受害者,我们才可以沟通。”